张日更只日更不日更

【启副】 无题 (十八)

可喜可贺,终于更了
鄙人张不更,请多指教/滑稽

   他小心翼翼的将副官放平在自己的床上,轻轻的给人盖上被子。副官僵硬的身体一直保持着被他抱在怀里的样子,眼睛依然是紧闭的,仿佛陷入了一场甜美无比的梦。他动作轻柔的将副官的身体抚平,生怕将安睡在床上的人惊醒。又不放心的给人掖掖被角,看着人安静的样子,嘴角微微弯起……“日山……我的日山,我好喜欢你……好喜欢好喜欢,你知道吗?”双手紧紧握住副官冰凉苍白的手,害怕一不留神,这床上的人就会偷偷溜了去。附身再次凝视副官的面庞,他情不自禁的缓缓吻上副官的唇。副官的唇仍是冰凉的,甚至有些僵硬,他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描摹着人唇的形状,尽力去想像人之前的温度,但是所及之处却仍旧是一片冰凉。恋恋不舍的离开人的薄唇,他的脸颊又是一片湿热。“日山……我的日山……我好爱你,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好吗……就一眼,就看我一眼好吗……”

   哽咽的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 他抱紧了副官放声大哭。再也无需克制住什么情感,爱就是爱,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醒悟过来。自己明明是爱着他的,为什么不敢告诉他呢,害怕么,自己可是百无禁忌的张大佛爷,害怕些什么呢。一切都迟了,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亲口表白,也不会有人倾听自己的表白了。嗓子渐渐哑的说不出话来,一生的眼泪似乎都在今天流干了。

  但是,这又有什么用呢?

   副官再也不会回来了啊。

  他就这么抱着副官,紧紧抱住,仿佛溺水之人在扑腾之间抓住的一丝稻草,用尽全身力气都不愿意松开。意识渐渐涣散,困意渐渐上涌,半睡半醒间他对自己说:

  “要是再也醒不来就好了。”

  第二日清晨,他被在房门外等了一宿的尹新月叫醒了。此时的张大佛爷与往日宛若两人,双眼通红,似乎能滴出血来,嗓子低哑,每发一声都艰难无比。“启山……你还好吧……”尹新月见他这副模样,怯怯的开口了。他因为被人突然叫醒,脸上写满了不耐烦。他站起身,缓了缓酸麻无比的身体。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。

  “张副官……也该找个时辰……安葬了,总是停在家里,不太好……况且人已经死了……”
尹新月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   因为她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霎时散发着极重的戾气,自觉的闭上了嘴。

   “他只是睡着了。”明明是一句荒唐至极的话语,却被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了出来,让尹新月都不觉有些怀疑的看了看此刻正躺在床上的副官。若不是副官面上毫无血色的泛着苍白,她也会认为副官真的只是睡着了。

  “出去,别吵醒了他。”张启山皱着眉,伸手指向门口,他此刻一句话也不想多说,只想不受任何人影响,静静的和他的副官相处。尹新月被他的气场所震慑,吓得跑出了房间。他也懒得理会刚刚发生的事情,伸手去抚摸着副官的额头,“日山……你没有被吵醒吧……真是抱歉呢……差点就让你被那个女人吵醒……我已经让她出去了,你就安安心心的睡,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了。”语气一转,确是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温柔。他不放心的给副官掖了掖被子,又给房间里点好炭炉,待到房间足够温暖之后,他这才缓缓走出房间。

  去向上峰请了一个多月的假,理由是丧妻。

 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,反正现在在他心里,张日山才是他的妻。他缓缓的往家里走,在街角又看到了那个日山之前一直很爱吃的糖油粑粑的铺子,上前打算买一点带回家给他,那贩子一看是他,不免有些诧异“佛爷……您今个怎么……那张副官呢,怎么没来?”“日山,病了,在家里休息呢。”他朝那小贩笑了笑,拿过了还冒着热气的糖油粑粑,付了钱走了。糖油粑粑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香甜味道,他皱了皱眉,自己向来是不爱吃这等甜食的,但是日山却不一样。像个小孩子一般,就爱吃这等甜食,他之前还故作严肃的把正在吃糖油粑粑的他叫道跟前,“堂堂七尺男儿却好吃甜食,这要是说出去别人还不知怎么笑话你呢!”现在还记得日山当时的脸色,像个熟透了的苹果,刚刚吃的一块不知是吐出来还是咽下去,鼓鼓囊囊的在嘴里嘟着。像个小兔子,可爱的紧,那时他也是逗逗他,随即拍了拍人的肩膀,“别吃太多就行了,瞧把你吓的。”

   现在更加怀念那像兔子一样可爱的人了,他掂了掂手里的糖油粑粑。日山要是看到这个,一定会很开心吧。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容,迈开步子朝家里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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